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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裡,一個女人啜泣著,陽台邊,一個女人抽著煙。
她們都有股煩躁,以自我的方式去宣洩。

抽煙的女人看著坐在床上哭泣的女人,眉頭緊皺著。

良久,煙燃盡了。

女人從外套口袋裡再拿出一根煙,繼續吸著。
只是,她轉過了身,面對著天空。

房裡的女人,似是哭累了,往床上倒去。

直至破曉。



抽完了最後一根煙,女人終於移動腳步,往房裡走去。

房裡的女人睡的沉。
女人放輕了她的腳步,即使外界的人說她怎麼冷漠,但對她的溫柔總在不經意間浮現。

她是她最難放下的人。但對於她昨晚的哭泣,她卻無能為力。煩躁,來自氣自己的無能為力。

那是她跟另一個男人的糾葛,她無力也無立場介入。

她煩躁,因為那男人若即若離,處於曖昧階段又不講明,讓她抱著希望又放不開;而她煩躁,就只因為她煩躁。

「曉,我對妳的愛情只會在黑夜中浮現,所以妳永遠不會發現,妳也永遠不可能屬於我。我們,從來就不可能有破曉的那一日。我是夜,你是曉,從來就不會有交集的時候。我也知道你離不開那個男人,即使他傷妳再多。這麼多的不可能集合在一起,我們能認識,就算是奇蹟了吧。但是,我還是想說一句──我愛妳。」

女人像喃喃自語般對著床上的女人說話,說完就轉身離開了。

而她離開時卻沒發現,床上的枕頭早已溼了一大片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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